功和外公是没得比的,我想如若不是使了什么暗招,咱外公定不会就这么去了。”想到此时,我越说越激愤。
“姐,你说不报仇的。”
我扯着脸皮笑了笑,“想报仇是一会儿事,可也得找到害咱们一家的人啊。爹爹的事是由皇上下的旨,难道我还要去刺杀皇上不成。”
“那宫归艳呢?”
“外公的脾性犟如顽石。若真死于宫归艳之手,临终之时又怎能托他办事。”我安慰地摸了摸笛歌的脸,“我并没有想过要找宫归艳报仇。”
笛歌眼睛里射出狐疑的小刀子。
我望着她的眼睛,很诚挚地说:“真的。”
笛歌方才稍稍满意,矜持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我没有想过要找宫归艳报仇。
谁不想好好的活下去,只可惜天大地大,却没有我们风家的容身地。
男人虽不可靠,但总归是要靠一个的。
衙役当初的那番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像我外公那愁人的性子,是不会向仇家低头,也不会让旁人白捡了便宜。如若不是宫归艳亏欠外公,外公也定不会要赖上他,让他为自己做事的。
这其中定有缘由。
而这缘由,便是我要找寻的。
我细细观察了几日,发现薛凰寐与宫归艳并没离开攸州,而是找了个地方小住下来了。
宫归艳虽唠叨了一些,但不见得是个坏人。
当然,不唠叨的也未必是好人。
就比如关在房内一直闷声不吭的薛凰寐。他几乎不出门,就连日常饮食,都是宫归艳亲自送上来。所以关于薛凰寐的一切我都无从打听。
至于宫归艳,那简直是个活宝。
早晨,见他送了乞儿一个馒头。
下午便见他蒙面和华山派打了一架,顺便还在岔道上劫了朝廷的一箱贡品。
这个人的人品忒让人惆怅。
我再一次从酒楼里往下看,竟见他在街对面明目张胆地捏着**的珍藏本,与老板砍价。
只不过他穿着一袭绛色衣袍,黑发垂肩。
远远地看着,却也赏心悦目,妖娆万分。
我执袖子,将笔一润,落笔有神,将他的形貌勾勒了出来。
笛歌坐在我身旁,手袖枕着脑袋,微微眯眼。
二楼雅间很少有人打扰。
她漫不经心地将手肘搭在窗户上,盯着对街的人来人往看了许久,眼神定在绛色衣袍的宫归艳上,对我说了一句,姐姐,你把宫公子让给我吧。
我没个准备。
当下手一抖,污了一张纸。
我收了笔,当下多少有几分恻然不忍,“你年纪确实也不小了。可好人家这般多,为何独挑上了他。”
“我与宫公子就如同姐姐与白少鹫。正所谓一见倾心。这与世间姑娘这么多而少鹫哥哥独挑了你,是一个道理。”
闻得此言,我怅然得紧。
我需要一个靠山。
这个靠山不用太大,能保住我们姊妹二人就好。
如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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