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快乐哉哉。
呦,敢情伙食这么好哦。
这白花花的馒头还是糙面……
这味儿……光是闻闻便觉得香得让人难以忍受。
我一时间亢奋得难以自持,一爪子还没伸过去,就被打了个结实。
屠老头厉目望着我,眼里又满是惊讶。
我蹙眉,局促不安地揉着手。
“咦,昨夜这小子被抽得鬼叫了****,还没被打死呢。”屠老头望着我提出了质疑,结果话刚落,一屋子人都望着我。
我饿得很,眼巴巴瞅着他。
“果然是皮糙。经打。”他脸上横肉有些柔软了,眼里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慈爱目光,低头从盆里掏着吃的。
结果我等了半天,他却只赏了一个窝窝头给我。
得了,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
我默不作声地嚼着。
青衫中年男子望着我,目光里满是打量之意。
“赵管事,这会儿又出了什么事儿,非得敲那破钟,扰人清梦。”不知谁先笑了一声,一句话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在屋子中央站着的青布衫男子身上。
被唤作老赵的身着青衫的管事这才略有收敛了投向我的精光,一转眼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副敦厚老实的摸样,脸上愁云满布,焦急之意难以言表,“出大事了。老板不见了。”他战战兢兢地将纸卷展开,“只在房里留了张纸条,说是他被仇人追杀只怕是呆不住了,收拾收拾东西一走了之,让相公们莫记挂。”
“他要是把卖身契送给我,那我还真不记挂他。”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人堆里响起,引得哄堂大笑。
“这楼儿和这剩下的烂摊子,谁收拾?”爱穿花衣的壮士蹙眉,目光疑虑地望着赵管事。
“纸上写着日常照旧,说是老板幸好寻来了一个私子,这几年隐姓埋名养在这勾栏里,磨练了几回儿也应该能上台面了。让各位相公们莫打鬼主意,毕竟卖身契还在,哪儿也不能去,楼照常营业,楼就留给……留给****。”
一阵唏嘘传来,公子们沉稳的姿态全都乱了,目目相觑。
哦。
原来是要换新东家了。
我闷声咳嗽了几下,咬着难咽的硬窝头,规划我的人生目标,以前有多蠢我自是无从知道了,不过现今得讨好讨好那个人,好歹也要混个好日子。
楼留给****?那就是母的咯?
偌大的勾栏全是一屋子男人,由一个老女人的管理么,啧啧此次壮举真是前所未闻。
我四处望望,寻着那人。
结果发现众人的目光全聚在我的身上,且一个比一个诧异,壮士尤甚。
啊?
怎么了。
那只握窝窝头的手被捉住了。
我一惊慌,吓得浑身发抖,又怕被打。
结果那个满面横肉的屠厨子小心翼翼的捻出了一个干净的帕子给我擦了擦爪子,他灰常有礼貌地鞠躬,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您怎么能吃这么糙的食物啊,老宝,你坐坐先,我去给你炖些翡翠粥。”
我眨了眨眼。
沐浴在一群美男如水的目光中。
砸吧砸吧嘴,反复回味着那人的话。
他喊我什么来着……啊,老宝。
老宝即****。
这么说来……咳咳,我咳得惨不忍睹,直一个劲儿地小捶胸,这偌大的什么勾栏是我的了?
我简直是难以置信,卷起袖子做了件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很久的大事。
埋下头,双手齐下,把一盆子的白面馒头捞起来逐个都咬了遍,狠狠地望着他们。
发觉……
每个人都很善意的望着我,甚至有几个公子还微躬眼着身子,眼里还闪烁着您继续吃的期盼。
原来,这事儿是真的。
并不是一场梦……
叼在嘴里的白面馒头滑落在地,我小身子板站立在大堂中央,怔了怔。
这馒头是我的。
这楼是我的。
这公子们全部都是我的……
KAO!天下掉馅饼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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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宝蜷缩在角落里,贼笑。
大伙儿都在关注这主角是谁。既然写在女频,当然是女儿身啦。
舔馅饼儿,不准霸王哦。
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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