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书架子太厚了,遮住了原本就微薄的声音也说不定,我观摩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发觉书架围着墙摆了个遍,立了厚厚的书不说,墙对角处的书架两两之间契合得天衣无缝,只有左侧靠隔壁墙上,留了些余地中间立了个烛台。
瞅一眼这险些将墙围了个遍的书架,我计上心头,呸了唾沫,搓了手搓手,便去推它,却推不动……
于是退一步,屈尊去搬那烛台。
烛台是个铜柱台,上头儿装饰有精细的雕花。柱上延伸着枝蔓般的铜花。灯芯微炸,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我吸了吸鼻子,憋出了吃奶的劲儿,抱着铜柱往左一移,发觉挪不动分毫,于是从小的倔脾气便犯了,横竖着左右乱扭一通,于是诡异的事情竟然发生了……只听咔嚓一声响,书架竟悄无声息自动移开了一寸。
我眼前一亮,抱着朝右使劲儿一拧。
书架反旋,便消失了,赫然出现了一个小隔间。
我呆若木鸡。
脑子里片刻嗡嗡作响,想来是触碰了极为了不得的机关连带着****了这个秘密,我惧了。
……可临到退缩时,却又冒出了些些好奇。
这间密室的出现得委实有些古怪,如今想来账房也古怪,设在极为偏远的地方,离老板的房间甚远,反倒距风筝很近。
倘若身在富贵人家,这间密室应该是藏珍宝的暗室;放在江湖人身上,那这间暗阁无非是关乎着武林秘籍或藏有令世人称奇的兵器。但,倘若此类机关安置在某个勾栏账房内,那么它应该是作何用处?
“莫不是用来逼良为娼的?”我立马眼前一亮,内心激动了起来。
于是少不经事的我便怀揣着这么一个不明了却有万分想一探究竟的心,挠挠头,踱步进去了。
隔间内光线有些暗。
透着账房*来的光,隐约可以看到这密室干净简洁,东西大多是不知名的木头做的,木桌木椅子木榻一应俱全,木质略黑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敛财聚宝的地方,放眼望去除了角落里的一个瓷花瓶,挂于墙上的一幅画,便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榻上也落了灰尘,没有被褥,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我脑海中曾浮现的那些该有的逼良为娼的刑具也一个也没有,我不免有些失落。(>_<……你到底有多黑的心啊。)
遂,百无聊赖之下,我一门心思放在了那幅画上。
画是好画,朦朦胧胧之际看得不是太真切,好一派云在青山月在天的景致。那月尤其惟妙惟肖,仿若还泛着淡淡的光晕。
我眯起眼睛,还来不及细细研究。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我让你办的事儿,做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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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宝她病了,这三日像只冬眠的蛇整天闷在被褥里睡觉不吃不喝的。我实在看不下去,抱她上车去了医院,高烧三十八度六,心疼死我了。这些日子得留院观察,我想让她多休息,给你们带来的不便请见谅。
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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