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龟公幸点头,笑得有些灾乐祸。
诚然,风liu楼也是个勾栏苑。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它有多风liu了。以前名叫怡红院,后来朝廷的政策下来后就改成了现今这个名字。这些年来我们与它只隔着一江水,但也没少撕了脸皮互相抢生意,据说在我上任老板接管这楼时,两家就已经是死对头了。
如今看龟公笑成了这副死德性,就知晓风liu楼一定是倒了大霉。
死对头出了大事,不关注一下着实说不过去。
若不趁机幸灾乐祸一场那就更是****不如了。
筝、蝶二位公子同时一怔,估计也想到了这一层,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龟公,一时手上也放软了力道。
“究竟是何事?说一说让我们也乐和一下。”辛召看不成戏了,不免有些遗憾,手指百般无聊地摸着桌角说,半玩笑半威胁道,“若是不好笑就小心我活剥了你的皮。”
话已经威胁到这份上了,龟公自是使出了说书的劲儿,一时间声情并茂,眼里只差没飙泪了:“原有一姑娘本是**楼女子,自**楼被查封后,便无法讨生活,近日来这儿的江湖人士又多,她便女扮男装混迹在风liu楼里接客,结果把肚子搞大了。”
“啊,这可是大事。后来呢?”辛召素来对趣闻有兴趣,这会儿尤为亢奋,嘴里虽是就事问事,可眼睛却斜斜地望着匆匆而过的默采。
“更惨的在后头。”龟公悲戚戚地叹了叹,“多好的一姑娘啊,被老板一棍子把胎打掉了,关进了柴房。据说风liu楼里有一名公子思慕了姑娘许久,心疼得看不过去,备好了东西想与她一起逃出去……结果被人告了密。被捉回来后,那姑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人还没死就被活埋了,如今公子还未放出来。”
“都到私奔的份上了,想必这公子确实思慕这姑娘有些年头了。”
“可不是。这郎有情妾有意,委实不该棒打鸳鸯。”
风筝垂目,饮茶,慢悠悠地放下杯子道:“非也非也。这姑娘怀的是许是恩客的种,都到这紧要关头了,自是会不挑的。只怕就算是咱伙房的老屠就救她,她都会心甘情愿地随他私奔。”
“你……”我讶然地望着风筝。
辛召挤开了我,“说的在理。幸好发现的及时,把这私奔的男女抓了回来,不然这公子大好的年华赔去了不说,还要做牛做马的伺候那为恩客生娃娃的女人,委实凄惨了些。”
“你们……”
化蝶将我的头拨开,继续问:“还没打听那伟大的公子是谁?”
“风liu楼的望月公子。”
众人一阵唏嘘,谁不知道望月公子是那楼里名气最响的人物,论相貌才情不比风筝差。
“我说你们难道就不觉得那家老板****不如么。”我忍不住插话,打心底儿为那枉死的姑娘打抱不平。
“听了这些就受不了?鞭抽棒打还是其次,有用烧红的火筷连烫带打,能折腾得人体无完肤。以前**楼里还盛行一种叫‘猫刑’的玩法。”化蝶眼皮也不眨一下,波澜不惊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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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去了趟医院复查,耽误了时间。55555,这章字数少了点儿,宝宝们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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