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一两件事还真入不了那些爱听八卦之事的公子们的耳,原本以为我的事闹闹就算了,没想到还真有人当真了。居然用十五两白花花的银子买我与温文誉的那点儿风花雪月的破事,出手真真是阔绰。倘若知道那人是谁,干脆换我去与他细说个究竟,他要听啥我便说啥,岂不是又白拿了那银子,又满足了他人的喜好,简直是一举两得。
哎,可恨的是,偏又被辛召插了一脚。眼前这个辛召公子挖天下之八卦事的兴趣与他爱倒贴的本事一样大。
有他在的地方,离“是非”就不远。
敢可偏巧最近传得最多的流言不就是我和温公子的奸情么……如今奸情之一在,想必那奸情之二也离这儿不远了。
我悠悠地远目观望。
突然啪地一下,辛召公子怀里的扇子掉在了地上,歪歪斜斜的扇柄正指某一处。
我咦了一下,
捡起,放入他怀内。
“睡个觉也不安生。”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
我又远目。
结果那扇子被他一脚又踢到了地上,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扇柄正指北方。
我又给他拾捡起来。
来来回回几次,他的扇子掉了足足五回。巧得很,落地同一个位置,都是扇柄正指北方。
我捡得腰酸背疼,捶背弯腰,一瞬间突然天地豁然清明。
我悟了。
我家温公子可不就在北面么。
我喜滋滋,屁颠屁颠地朝院内桃花深处走去,却没看到此时背对我躺着的辛召已然是笑意斜入鬓角。
北面的地方虽不大,却种满了桃树。
说起这院内其实也不尽是桃花。以前这还种了白菜、韭菜、白萝卜等等。但我觉得既然从事风花雪月这一行业,既然是座小有名气的勾栏,就不能这么俗。
堂堂一后院怎能种些不上台面的菜呢。我觉着黄瓜比那白萝卜好,ju花又比韭菜花来得好看。正所谓ju花ju花品性高雅,着实不错。
可勾栏里面的公子们觉着他们干的这一行径委实不算高雅,要的是喜庆,所以如今院内已遍地靡靡之色,灼灼桃花十里绽放,那叫一个*满园关不住,隐隐约约,蜿蜒的桃枝上还勾挂着一寸男衫。
一寸衫?没错,可不是男衫么。
只见艳红的桃林深处,一个人背靠着树坐下,肩头飘落了些许残花,白袍子一角被挂上了树枝他还不晓得,眉目似笔墨描上去的一般,脱俗得宛若画中人,姿态沉静,他微垂着头,手里似乎揣着一件什么东西。
他小心地抚mo着,满目温柔,怕是吓着了手里的小东西,轻言细语道:“几日不见,你又清瘦了,我来喂你些好吃的。”
隐隐有一团小东西在死命挣扎。
他的声音愈发柔和了,语气带笑,“乖……”
我大喜。
眼前这人不是温公子还会是哪个?
光是想着一尘不染又清雅脱俗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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