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哪儿来的能耐请得动尊上为了我去求他。”我望了眼他的玉容,视线在他脸上停滞了片刻,手禁不住抚上了,“……如果你真是白少鹫该有多好。”
“你有些发烧。”温文誉隐隐愁绪的眉宇,止步荡了几荡,将我背牢,“得快些带你去看大夫。”
“大夫怎能治好我。”我悲戚一笑。
他不再多言了,背着我,脚步轻快,慌不择路,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入泥泞,走得愈发地快了。
我别脸,望着无数破碎的阳光和斑驳掠影,在他肩头趴着,颇感郁积不畅快,悠悠地叹息了一声。
却没料胸腹间,一股子气往上冲,
嘴里一腥甜,血渍滴落在他的衣衫上,仿若红梅……
接着便呆住了,眉拧起,捂住嘴,闷声咳嗽了数声却总也止不住。
弄脏了温公子的衣衫,这可怎么是好。
这会儿他明显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不过也是,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味与他左肩处的星星点点的温热湿润,想让他不察觉也难,我忍住痛,不停地给他擦拭,喘着粗气,“劳烦温公子慢些走,我……其实我有些受不住了,你走慢点,颠得我好疼。”
“只是,你的伤不能再耽搁。”
“不打紧儿。我想慢一些,与你多呆会儿。”
温文誉默默无言。
虽然天气暖热,但心却一点点冷却了,我不再敢直视他,低声道:“蝶公子一直想着我房里的古董,其实我不该都占着,这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
“……回去后,你便跟他说,他爱拿多少尽管拿。算我送他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多少有些疲惫,眼皮也耷拉了下来,我的手却用劲余力捉紧了他的衣襟。
温文誉身形一震,背着我快也不是,慢又不敢。
“我也没什么送你的。你若看上了什么喜欢的也尽管拿去,只是当日赠我的破琴不要动,算是留给我作纪念,以后不论是埋或是烧好歹也有个想头。”
话俨然有了效果,温文誉身形一震,静了半晌,一言不发。
我望着他的玉容,心像被无数根细线越勒越紧,勒得我手脚发凉,胸口陡然一松,大起大落之下,闷痛涌了上来,心里落空,此番我一动不敢动。
“文誉……”
我有气无力地枕在他的肩窝出,渐渐垂下了眼脸,只觉得就这么靠着也好。闻着他体内的清香,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宫归艷要找的风笛匕与你盼的可是同一人。”复又软软说了句,“你们寻的都是妻子,很巧是不是……”
他背僵硬,没再说多说什么。
只怪我太倦了,眼皮渐渐合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是想笑。
或许他当时说了,却很是遗憾,没能被我听入耳,也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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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惊险,终于更了。
一直有人问我需不需要虐一虐,可我没打算虐啊。
换了新封面了,也做了个投票调查,惊诧地发现趁乱殴打偶的人居然多于正儿八经做调查的人。
抚额……
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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