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的畅饮。
……好一个豪爽了得。
剑眉斜入鬓,闭目仰头,喉结蠕动,别样风情。
我却很是惊羡地望着。
很少见到男人像他这般如璞玉,看着像个正人君子,举手投足间风liu之中尽散妖娆。
“许久没尝到滋味了。”他很不在意地拿手抹了把嘴。
“不怕我下毒?”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我所不懂的情绪,“你不会。”
我眸里闪过一丝赞誉之色。
他抱着,自顾自地摸了把坛子,垂目闻了闻,眉目舒展,意犹未尽地说,“再者我见你喝着它下来的,总不能把自己一并毒害了吧。”
诚然,这家伙委实精得很。
“你为何被关在这里?”
“犯了派规。”他说得事不关己。
……难道不是因为瓦贪图男色,才把他关在这儿,每日幽会之用?不过瞧他坐着轮椅,行动不便的样子,想必真欢起来,那玩意儿理应也不好使。
而且,这个人似乎并没认出我。
我整个儿陷入了沉思。
“能给我看看那个么?”他扬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待我反应过来时,他竟早已伸手抽走了扇子,动作轻巧,眼神温柔,莹白如玉的手指拂过扇面,“你竟还随身带着。”
“可惜是枯枝。有些不吉利。”
“原本是要画梅的,被耽搁就一直没再画了。这是薛凰寐的笔迹,真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
我怔了怔,“咦,你知道的可真多。”
“虽然我被关在这儿,可并不见得是孤陋寡闻,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不过,你似乎变了许多……”他笑着摇摇头,脸上有些轻快的神色。
我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际。
“尊上,许久不见了。”他轻声说。
他微笑的样在在月光下,仿若隔世。
※
突觉被人耍了。
不知为何……
听他唤这么一声尊上,我很是别扭不舒服,浑身像是被爬了些虫蚁。
“你不该如此惊诧,鸣剑派里上上下下谁不认得尊上。
年纪尚轻便能击败薛凰寐统领全派,武功盖世,独领****,令世人敬仰。”
他嘴角轻抿。
“……就算在这地牢里,我也如雷贯耳。”
他打开扇子,视线移至到扇面上,注视良久。
我脸上有些懊恼。
他不露声色,和我闲扯了这么久,竟是一早便认出了我。倘若是我将害他成这副模样,而他又有心寻仇,刚才乱侃七聊八聊的那些时机,足够我死上千百回了。
我正处于深深的自我唾弃中不可自拔,
另一处,他却早将我抛之脑后,单手撑在轮椅上,推着轮子,缓缓来到了石案前,一路上锁链声哗啦啦不断。他只是不管,手里捧着扇子,宝贝儿似地对待着。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白净如玉,一看便知曾经是个被人伺候贯了的公子哥儿。
“你既然还称我一声尊上,为何不坦诚告之,究竟是触犯啥了不得的派矩,被关在这儿无人照料不算,还要遭此虐待?”
※
※※
唉,小笛笛。
你这娃娃真欠扁,自己做的事,偏要装做不记得,如今真的全忘了个光,报应啊报应。真不记得也好,假忘掉也罢,还要往人家伤口上撒啊撒盐。
我这里还有胡椒粉,你要不要,也一起撒撒?
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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