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大师平日里最拿手的是什么?”
“梁上君子术。”
好家伙,看来我这尊上确实是不学无术,连带手下的大师也一个比一个不务正业。
嘴角抽了抽。
生生地自我唾弃了一遭。
后来便借着玄砚的好身手,从窗户处翻爬入勾栏的账房,一路黑灯瞎火地摸到了铜柱台,熟门熟路地扳动机关,进了密室。
周遭静悄悄的。
我掏出火折子,吹燃它,借着幽幽的红火亮,展开怀里的纸张细细看了眼。然后蹲趴下,直愣愣地看着被压在桌子脚下的黑牌。
光看还不够,
用指擦去牌上的灰,恨不能把铁皮都给抠没了,只见上头一行古怪的红色符号显现而出,与纸上画的是一字不差。
顿时心中郁结,怅然无比。
令我吃尽苦头,把我人生整得惨兮兮的本派圣物居然被人当成垫桌子脚儿。
人生啊人生,
忒地怅然。
我灭了火折子,只觉得这种鬼地方是片刻也不想呆了。临走前,却仍忍不住,卷起壁上的画,拨开墙上铜钱大小的玉盖儿从洞眼里朝隔壁房间窥视了一遭。
风筝坐在桌子旁,拿着卷书,起身擦剑。
剑花一抖,白光闪亮,
身形兰芝玉树,无限美好。浑身那股沉稳劲儿莫名的有些熟悉……
我突然眼里闪过疑惑,却没敢声张。事实上算就想声张我也没那个胆儿,谁不知白龙使是薛凰寐的人,能不惹就不惹的好。
于是关了密室的入口,蹑手蹑脚溜回账房,岂料周遭一片乌漆抹黑,害得我生生踢到了书架,抱脚跳了跳,坐在窗旁,很是惆怅地往下瞅了一眼。
……没人接应。
深巷里有老头在打更,寂静的夜里还走来了两个巡街的衙役。玄砚定是避人耳目,径自躲了。
既然小路走不了,那只好行大道了。
我把门开了,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夜里勾栏生意很好。瞅一眼楼下,笙歌艳舞,其中大口喝酒扮相奇怪的江湖人士也不少,我略微有些放松。
记忆里,只要走下了这个楼梯,来到偏堂进入后院,在茅厕与马厩的不远处就能找到后门。
偶尔有公子扶着一两个客人,我别开身子,压低头。
好不容易瞅到了茅厕。
在我大喜之余,突然一惊。因为在这静悄悄的后院传来了一道声音。
“这位美人好生漂亮,来逛勾栏戴个斗篷是做什么?”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
离**还差十票粉红,偶很欣慰。看来宝宝们都喜cj剧情。
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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