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他们眼中牢不可破的配合,纸糊的都不如。
这还打个屁啊!
“走?我不要面子的么。”夏侯灼冷淡一语,身形瞬时暴起。
这时候就谁速度慢,谁倒霉了。
夏侯灼人似灵猫又似凶豹一般,左闪右突,身形几个闪转换位,刀光随之而起,除了最先逃离的血衣僧人之外,剩余四人,咽喉尽是出现一道血线,而后鲜血喷溅,头颅抛飞。
可血衣僧人,并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喜悦和轻松。
因为,夏侯灼已经来到了他的身侧,雪亮的横刀,就停在他的颈前。
只要他停下的慢那么一点点,他就会自己撞在刀上,把自己送走,跟那几个落得一个下场。
狗屁的跃鲤榜,狗屁的高手,在夏侯灼面前,跟稚童没有任何区别。
血衣僧人无力的想到。
“死活,在你自己手上。”夏侯灼淡淡开口,刀在血衣僧人不觉间,已然归鞘。
“你要梵山的消息?”血衣僧人了然道。
“还算聪明。”夏侯灼点点头。
“仅我不死,不够。”血衣僧人迟滞片刻,微微摇头。
他现在确实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会死。
但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可以讨价还价,左右就是个死罢了,不如赌一下。
他不信夏侯灼这样的人,会在他说了些事后,就放过他,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想活,就得有自己的价值,能被夏侯灼看得上眼的价值,最起码得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臻武司。给我臻武司一州掌事的身份,我知道的、你想知道的,我会知无不言,乃至给你弄来更多、更详细的消息。”随后血衣僧人也是连忙再道,说出自己的价值所在。
“臻武司?那可不归我管,去找你该找的人,三天后,把我要的东西送来。”夏侯灼轻笑一声,飘身而下,不疾不徐的向着宫城行去。
“凌沺?”血衣僧人微蹙了下眉头,看看离着并不远的梁国公府,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东方,然后飞身跃下,在街道上快速奔行向东,往思懿公主府赶去。
他要去纳自己的投名状。
至于忠诚?
那玩意在他这儿可并不值钱,今日对余肃如此,他日对夏侯灼也一样。
从梵山到大璟,活命、名利,才是他一直追逐的东西,其他的,都没什么所谓。
……
而此时的思懿公主府,也是再度陷入厮杀之中。
不过这一次动手的,并不再是朔北一众,他们都成了看客。
“要不是宅子是白来的,有些舍不得,我都想搬家。”公主府中院花园,罗燕途父子也被请来,此时正跟一众人同在院中,赏月。
嗯,赏月。
差不多上百号人,都在这里,美酒佳肴皆有,瓜果茶点也是备的齐全。
男也好女也罢,没谁太过紧张,哪怕厮杀声就在周围其他院落。
“你眼中的向往再收敛点儿,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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