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胯下一痛,重光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腿间,见过狠的,就没见过这么狠的!
……
“湛非鱼是案首!”榜单前,看着高居第一位的名字,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依旧让人嫉妒的发狂。
“陈县令夸赞过的小神童,成为县案首有什么奇怪的。”接话的人看着也不过是弱冠之年,一想到湛非鱼读书进学不过两年时间,声音里泛着酸味,“这位可是顾学士的弟子,别说县案首了,连中小三元也不奇怪。”
一般而言,县案首是默认能通过府试,而府试第一名则稳稳的能通过院试成为秀才,这是考场公认的规则,除非是出现重大变故。
“湛非鱼能写出那样精彩绝伦的策问,成为案首又有何奇怪?”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看着羡慕嫉妒恨的一群读书人,又有人不屑的嗤道:“我堂兄在县学读书,湛非鱼现如今已经追上他们的读书进度,她文章的破题尤为出色,县学夫子多有夸赞!”
在县学读书的学生都已经有秀才功名,只等着日后参加乡试考取举人,湛非鱼已经能和一群秀才同堂听课,足可以证明她的县案首是凭真才实学,而不是有些人猜测的那般依靠顾学士或者陈县令照顾。
围拢在榜单前的众人此刻有些的汗颜,说到底还是嫉妒而已,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一个进学两年的小姑娘。
“县试三年两试,今年不中,下一场再努力。”有人笑着打了个圆场,榜单上有二十八人通过县试,不服输也改变不了。
而已经参加过五次依旧没有通过的一青年嫉妒的扭曲了脸,阴阳怪气的讥讽,“说到底不过是仗着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已,我们如果也能过目不忘,说不定早就考取功名了!”
湛非鱼读书再勤奋刻苦,但毕竟进学只有两年,凭什么压了他们一头?还不是老爷天照顾,让她过目不忘。
此话一出,嘈杂的现场顿时一静,一群读书人看傻子一般看着忿忿不平的青年,难怪考了五次都没通过,就这脑子,估计再考五次也过不了!
被众人诡异的目光看的涨红了脸,青年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嚷嚷:“难道我说错了吗?”
“行了,这天赋大家也羡慕不来,再者湛非鱼若是府试依旧能独占鳌头,那也是我们上泗县的荣耀。”
“要说天赋,兰兄你的诗才让小弟羡慕啊。”
“哈哈,仁兄谬赞了,科举重文章,诗词只是小道,我才要和仁兄学一学书法,我这一笔字差一点没被夫子给打死。”
“论起书法,当属刘兄,他日我们一起去讨教讨教。”
榜单下,虽然还有不少酸言酸语,但更多的人是想交好湛非鱼,嫉妒湛非鱼过目不忘的天赋,那是愚不可及的蠢!
真嫉妒这个,干脆抹脖子重新投胎去,说不定下辈子也是个小神童呢。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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