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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焦知府和湛非鱼寒暄之后,这事就要翻篇过去了,陈氏垂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终究忍不住的开口:“父亲,相公平白无故的遭了罪,差一点脸都毁容了。”
说到这里陈氏声音哽咽了,低着头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抬头对上焦知府过于锐利的目光,陈氏心理咯噔了一下,却依旧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说到底是下人疏忽才导致相公受伤,父亲,儿媳只想给相公讨个公道,这信是意外呗风吹落到地上,还是有心为之,总要查个水落石出。”陈氏越说越理越直,声音都响亮了几分。
“今日只是湛姑娘的一封信,相公遭罪也就罢了,可他日若是重要的信笺,涉及到朝廷公务,岂容这些下人这般疏忽,父亲还是要好好审问一下比较好,说不定这其中有人是被安插到府中的奸细。”
湛非鱼看着站在对年眼中闪着算计光芒的陈氏,焦大公子的夫人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焦夫人面色不变,只是把手中茶杯咔一声放回了桌上,陈氏这个蠢货!书房出了岔子,这已经是明摆的事,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偏偏陈氏自作聪明的说出来。
……
刚的一番审问下来,府中的下人的确从后院把消息递到了前院,再由马车夫田忠送到了衙门交到了林管事手里,但至于传递的是什么消息,焦知府展开字条。
两指宽的纸条上至写了一行字,焦知府看完后顺手递给了右侧的焦夫人,“夫人自己看吧。”
牛嬷嬷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为后宅当家主母的焦夫人自然也发现了不妥,只是打理后宅事务多年,焦夫人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接过字条快速扫了一眼,焦夫人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来,果真是好手段,自己终究小觑了黄姨娘母子。
不过想到这些年老爷对平儿这个长子越来越失望,恶人都是平儿当了,焦濂玉这个庶子在黔中府却是人人称赞的翩翩君子,有乃父之风,焦夫人又释然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爷认定了焦濂玉这个庶子,平儿做的再多却都是适得其反。
坐在下面的焦濂平看着沉默的焦夫人,忍不住的喊了一声,“母亲?”
论起心性来,平儿虚长了几岁,却差了焦濂玉一截,焦夫人并不是失望,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她的儿子虽说于读书一道没有天赋,却是君子坦荡荡。
焦濂玉是黔中府的小三元,内里却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后宅妇人的小伎俩倒是精通,实则难登大雅之堂。
“给平儿看看,让他也知道输在哪里。”焦夫人温声开口,面容平静如水。
焦濂平看着这作为证据的字条不由笑了起来,自己果真是犯蠢了,焦濂玉明知道焦府在母亲的掌控之下,又怎么会动用几个下人来传递消息,这分明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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