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澄是心思澄明的澄,是我爷……爹取得。”陆澄澄道,她的名字是她爷爷给的,希望她一辈子能心思澄明,光明磊落。
季无言瞬间就明白了,默念心思澄明,脑袋忽的就疼起来,他一只手撑着脑袋,额头上冒着大滴汗珠。
“季无言,你怎么了!是不是伤还没好?”陆澄澄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焦急的扶着季无言,难不成那果子只能治标不治本?
“没什么事,就是脑子突然有点疼……”季无言摆摆手,手指抚上绣在衣领上的橙子。
橙子,澄澄。
“你别逞强,有什么事就一定要说出来。”陆澄澄着急说道。
“不打紧,明天还得进山里,你也别缝了早些歇息吧。”季无言催促道,推着陆澄澄洗漱上chuáng。
陆澄澄收拾一番就洗漱上chuáng,季无言吹灭油灯。
第二日,两人早早就出发。
山里蚊虫特别多,季无言给陆澄澄准备了防蚊虫叮咬的药,在山下就细细的在陆澄澄手腕脚腕都涂上一遍。
跟在后面的徐大柱打趣说道:“无言哥还真是疼嫂子,抹个虫药都要自己来抹。”
季无言把药甩给徐大柱,“你也可以找个媳妇。”
徐大柱打趣的话被堵住,哎,这十里八村的还真没找到合眼缘的姑娘家。
季无言瞅了徐大柱一眼倒也没说话,这山里也不知会有什么危险,陆澄澄紧紧的跟在季无言身后。
季无言身后背着一把弓箭,唯一的一支箭的箭头是用铁打的。
他们打猎最多的也就是给野兔野鸡挖坑下套,其次就是在野兔野鸡出没的地方用网把四周围起来,但大多数时候抓到的都是死物,要卖出去的话也不值钱。
突然草丛里就有了动静,一只野鸡在草丛里飞快的穿梭着,野鸡感觉到外面有人,也不敢扇动翅膀去飞。
季无言搭弓拉弦,只听见“咻”的一声,那箭穿过草丛射中那只野鸡。
野鸡尾巴上漂亮的羽毛疯狂摆动起来,垂死挣扎了一会儿,便安详的死去了。
季无言这百步穿杨的本事徐大柱是知道的,倒是把一旁的陆澄澄看呆了。
瞧见自己媳妇面上的崇拜,季无言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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