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星星看月亮的。”
望月问,“你不喜欢看星星看月亮啊?是不喜欢一个人看,还是不喜欢跟人看啊?”
杨清:“……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望月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闭起嘴,不敢多说话,惹他生气了。
杨清看她一副“我根本没有听明白但是我不敢惹你了”的样子,心中有气,侧过脸,不想跟她说话了。吃过饭,他就回房休息,再没有出来过。
望月则还在楼下角落中坐着,低着头想事情。
她是不太喜欢思考的,也不怎么想自己的心。但是杨清的反应,告sù她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想一想吧,他希望她有诚意一些,但是望月又不知道什么叫做“有诚意”。她觉得自己很有诚意啊,她在对杨清好啊,尽自己所能地讨好他。
那他是觉得这样不好吧?
或者他还觉得她喜欢原映星,把他当替代品?
这些望月并没有自信想过。她对杨清,向来是我喜欢,我很喜欢,所以我不求回报,我就是想跟你好。杨清说对她别无所求,其实对杨清,望月也是没什么所求的。那些都是附带,有也好,没有也好,她喜欢的很肤浅,并没有那么深刻。只要杨清能让她看到,望月就不觉得有什么辛苦,有什么接受不了,有什么值得幽怨的。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望月已经看到了杨清的内心。她的喜欢,也已经上了心。
然而杨清看不到。
他看到的是她的浮躁,她的说一出是一出,她的没有定性,还有她和原映星的感情。
望月想,她和杨清,真是太不一样的两个人了。他不习惯她,她也不习惯他。原来性格差得十万八千里的人,相处时遇到的难题,比性格相似的人之间那种死气沉沉无有引力,远远复杂得多――
不仅是说梦话喊了别人的原因,这件事暴露出来的,更大的问题,是杨清和望月思维的不同。
继三观不和后,他们的想法也不一样。
望月若有所思,迷茫般地喃声,“原来感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原来这么麻烦。”
不过望月遇到的麻烦很多,她一往无前,她从不知道后退。以前是这样,现在,她还是这样。
望月和原映星的分歧就在这里了:当遇到问题时,原映星想的是太麻烦了,算了,好像不太值得,他就退开了;望月却是非要走下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她是即使撞了南墙,如果心意不改的话,还是不回头。
现在,她就要努力解决自己和杨清之间的问题了。
翌日,杨清刚睡醒,就察觉到了不一样。他犹豫了一下,那种感觉一直不动,让他垂眉片刻,仍是无奈一笑,起身穿衣。匆匆披了外衫,尚未妥当,青年便去开了门。果然见到门口站着杏黄衫子的少女。
长发松松地用木簪扎着,斜挽而下,一尾乌黑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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