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而言是有用的;而兄长得到的关于命师的消息,想必也是真的。”
可惜的是,因为火鸟羽毛过于稀少,为了避免羽毛错用而无法挽回,今日他没有带在身上。
小黑与明珠踏着月色而来,长孙焘从马背上取来水壶,倒在零与云斐的面颊之上。
零立即跪下请罪:“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陆明瑜握住他的手:“昭华,外祖父的脾性我了解,他既已萌生死志,就说明他正在饱受愧疚的折/磨。”
“回家。”长孙焘翻身上马,趁夜踏上回家的路,零紧随其后。
长孙焘拍拍他的肩膀:“回去睡吧,没事了。”
长孙焘反握住她的手:“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他能回来,因为我知道外祖父在你心底的重要性。”
“依他的性子,无法原谅自己竟会犯这样的错,所以想要以死谢罪,我强求他团聚,感到高兴的是我与娘亲,他未必快乐。”
屋里,陆明瑜放下书卷,起身迎了上来:“回来了,没受伤吧?”
“怎会……”
月色之下,目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在云雾缭绕之中,只有那些高大的参天树木,才露出些许边角。
不论是云斐,还是零,都在此时仿佛丧失了战意。
长孙焘缓缓落下,正要带着被擒住的帝释天与命师离开之时,却早已不见了帝释天与命师的身影。
长孙焘却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起来吧,人可以克服心中的恶魔,却无法做到无欲无求,会被控制也不可避免。”
陆明瑜沉吟片刻:“所以,目前我们需要做的事,便是寻找机会解决帝释天,以及找到能对付命师的办法。”
然而,那些浸染在林间的雾气,仿佛没有尽头。
随着雾气退散,零与云斐等人,依旧面容祥和,唇带笑意,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美妙的景致。
长孙焘摇摇头,走到屏风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坐到陆明瑜面前,端起凉茶喝了一口:“我没事,阿六可还好?”
“在他觉得自己没有弥补过失前,他不会放过自己,更不会回到我和娘亲身边。”
与其把他们带回府邸,引来爪牙前仆后继的营救,倒不如放他们离去,直至寻找到一击必中的方法。
陆明瑜摇摇头:“昭华,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外祖父的事。初时我知道外祖父参与到帝释天与命师的阴谋中时,我既高兴又为难。”
路上,他神色阴沉,却是在想适才看到的幻想。
“既然如此,那我能做的,便是尽可能帮他弥补过错,帮助他释怀。等到那时,他想离去还是留下,全凭他的意愿。”
若那幻象便是他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真实想法,那么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假装那些事从未存在。
谢韫抱手靠在柱子坐在廊下打瞌睡。
“他老人家做了一辈子的大夫,救死扶伤,但是到头来却走火入魔行差踏错。”
长孙焘放下茶杯,长叹一声:“我没能把外祖父带回来。”
长孙焘颔首:“晏晏,我最怕的还是你心里难受。”
长孙焘点足跃到树干上,想要冲出迷雾,用剑气将迷雾驱散。
陆明瑜又往杯中添了些水:“阿六没事,这小子命大,受那么严重的伤都能活下来。”
陆明瑜道:“之前我们连命师的存在都不知道,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这么多消息,这便是很大的进展。”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再过不久,便是结束这一切的时候。走,我给你准备了水,先洗去一身的疲惫,然后我们一起入睡。”
长孙焘笑着颔首:“晏晏,我想我知道轻尘大师的所在地,如果我们找到轻尘大师,或许就能得知对付命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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