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予理会。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也不见凶手在哪。
阿六大惊:主子已经这般想他了吗?竟然叫他小心肝,天呐天呐,太叔妃娘娘不会弄死他吧?
夫妻俩还以为司马玄陌醉了怎么滴,刚到花厅,迎面就飞来一柄利剑,贴着耳际飞过,险些就割了耳朵。
小茜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表兄不太正常,但不妨碍他是个好人。”
小茜放慢脚步,道:“表兄对我最好,我去与他说道说道,让他别动这么大的肝火。”
“小心杆!”
想到这里,文茵冷笑一声,继续观望着。
“主子!主子!我回来了!”
长孙焘忽然喊了一声。
小茜本来就误会了司马玄陌的来意,也很快就把他的事抛到脑后,继续开开心心地练字,仿佛是个没有烦恼的孩子。
管事惊疑不定:“相爷,您不管管小姐吗?再这么下去,小姐只怕会变本加厉。”
若是天明之时,必然可见一簇乱红。
风先生一脸怅然:“唉……”
躲在窗边看的文茵,狠狠地绞紧手帕,恨得眼睛都要滴出血来。
毒疮没发出来,就很难彻底根治。
“风老头我警告你,好好管管你家那丢人现眼的东西,要是再敢来招惹本王未来的王妃,这一剑必然割断她的脖子!”
小茜一脸茫然:“哈?”
里头养了许多锦鲤,见岸上有人过来,以为是喂食的,连忙晃动着身子追着声音跑,尾巴摆动,拍打水花弄出扑通的水声。
那张本就不好看的脸,晒得黝黑黝黑的,下巴也蓄了胡须,灯光下那惊喜展颜的面庞,显得分外诡异——
文茵见风先生对此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既疑惑又恼怒,转身就去要了包老鼠药,倾洒在鱼食里,然后把鱼食扔进小池塘中。
管事不由奇怪:“相爷,那些锦鲤,可都是您亲自养的,您不生气?”
风先生拍拍照片的脑袋:“本相的小锦鲤在这,文茵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吧,只要没杀人放火,其余随她的便。”
文茵扔下盛着鱼食的碗,恶狠狠地笑了起来,样子既偏执又发狂。
说罢,风先生不再言语,俯身继续纠正小茜的握笔姿势。
但这不妨碍自己奔向阔别已久的主子。
结果,只听“砰”的一声,阿六反应过来时,自己已不知什么时候被绊倒在地,啃了满嘴的泥。
长孙焘忽觉一阵头皮发麻,立即别过脸,假装没看到。
长孙焘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都说叫你小心杆了!”
司马玄陌撂下很狠话,把剑从柱子上拔了出来,别入剑鞘里扛着就离开了,都没给夫妻俩了解情况的机会。
阿六还以为主子没发现自己,拔腿欣喜地朝主子奔去。
长孙焘诧异地望着阿六:“西行一趟,你脑子落那没带回来?胡言乱语什么?”
阿六十分委屈,不明白上一刻还叫他“小心肝”的主子,怎么就变了心,委屈地道:“主子,我已经不是你的小心肝了吗?”
长孙焘恨不得拿手中的推刨把他给推死,但见他一脸委屈巴巴的神情,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拔高声音解释道:“本王是叫你小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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