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厩务员惊奇地盯着我,“它在您面前竟然这么乖!”
我看着厩务员手上拿着的刷子,还有他胳膊上十有八九是被高登咏唱给咬出来的伤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来给它洗澡吧。”
“真的?”厩务员迟疑地说道,“那个,它不太好对付的。”
“没事,我来吧。”我从他手里抢过毛刷,开始给高登咏唱刷毛。
这个家伙当然不敢在我面前作妖,老老实实地站着,偶尔回过头,也只是亲昵地朝我撒娇。
看得厩务员一脸幻灭。
我给咏唱刷完了身体,就只剩下清洁蹄子。
它真的很聪慧,看到我弯下腰,就主动将蹄子抬起来,让我用工具清洁。
只是,咏唱的左前腿明显比右前腿短了一截。在它抬起左前腿时,右前腿为了更好发力终于站直,这让它把左前腿伸直都会离地一截。
随着咏唱身体发育成熟,它长短腿的差距定格在两寸,也就是厘米左右的差距。
马儿自己不觉得有什么,我却觉得心酸。
真是......要不是那时候的意外,我的咏唱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
要不是意外,它的性格会像珍珠贝拉一样软萌,肯定也是听调/教师话的好孩子。没有人敢说它的闲话,它会努力训练,然后在两岁的那一年就出道。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身,捧住咏唱的大脑袋,说道:“明天的出闸考试,加油啊。”
“我想要看到你在万人欢呼的赛场上,奔跑冲线的那一天。”
高登咏唱歪了歪脑袋,朝我打了个响鼻。
我一哂,“算了,就算你能听得懂我说的话,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期待吧。”
只是我私心想要打脸那些说闲话的人,让他们看到你有多优秀罢了。但是对于一匹马来说,也许好吃好喝就足够幸福了?
我将咏唱的最后一块蹄子里面嵌着的沙土也挖出来,然后放下工具。我揉了揉它的脑袋上那块菱形的白斑,“明天的出闸考试加油啊,我会去看你的。”
然后到了第二天,我站在东京竞马场空旷的看台上,看到高登咏唱一骑绝尘,以三个马身的差距将第二匹马甩在身后,简直目瞪口呆。
没有将骑手甩下去,没有漏闸,也没有消极比赛,这真的是高登咏唱?!
这么帅的马,真是我家那个不省心的小崽子?!
然后我陷入沉思,要不以后咏唱的每一场比赛,我都提前一天去给它洗澡好了。
不管高登咏唱是吃错药了还是怎样,它的出闸考试顺利通过,终于可以报名第一场出道赛了。
因为它错过了两岁的新马赛,再要出道,就只有‘三岁未胜利’可以比了,所以我们就给它报名了七月底在京都竞马场的2000米‘三岁未胜利’。
咏唱的血统就是彻头彻尾跑长距离的马,所以我们也尽量给它选择了长距离的出道赛。
而且,因为珍珠贝拉它们也两岁了,可以出道了。我的小公主显然比咏唱省心无数倍,出闸考试一次性通过,表现得非常好。所以,它现在也拥有参加‘两岁新马赛’的资格,我们就也开始给它筛选合适的出道赛。
非常巧,在咏唱出道赛的同一天,京都竞马场还有一场1800米的‘两岁新马’。
我心里一动。
就让这兄妹俩在同一天出道吧。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换封面了......
无奖竞猜,封面上的逗比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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