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似是刚认识一般。北槐也好脾气地任她乱摸。
头发短了很多,面容也稚嫩不少。
最最重要的是,此刻的北槐眉眼间还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还有对生命和未来的渴望。
少年朝气蓬勃,生机盎然。
真好啊。她的小北年少时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这么好的小北,为什么偏偏要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
江晚光是想想,心都要碎了。
瞧着女生又开始发红的眼眶,北槐急得不行。
“怎么了,是哪儿疼吗?还能走得动吗?”
她是真的慌,等不及救护车来,就要自己抱江晚去医院。
还是江晚将她拦住,她才暂时停下动作。
正好这时负责人来了。
明明是大冬天,他倒出了一身的冷汗。
来之前他已经听别人说了大致的经过,心里又惊又怕,就担心参赛者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到时候他也脱不了干系。
“那个是叫江晚吧,你现在还好吗?救护车马上来了,你身体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说啊。你放心,这个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晚看着负责人和善可亲的笑容,缓缓摇摇头。
“这是...”负责人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我还要参赛。”少女这么坚定地说道。
经过初初的激动,她现在已经缓过来。
准确来说她现在已经全部都记起来了。
她是江晚,也是重生而来的江晚。
可惜重生的节点不太好,那场高烧,直接把她给烧失忆了。
那时候她强撑着病体在日记本上留下了只言片语,就是担心失忆后的自己没有线索,无从下手。
幸好,幸好她哪怕失忆,也遵循了本心,去往十三中,提前认识了小北。
可她没想到,小北居然帮她挡过了这次的劫难。
前世,她也参加了这次的洛桑芭蕾大赛,可是在倒下去的那刻,没人冲出来护住她。
她只能硬生生地倒在地板上,感受着脊柱传来的剧痛,心也一点一点沉到谷底。
脊柱严重损伤,光是治疗就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
足以摧垮她的是,她不能跳舞了。
这一次脊柱落地,让她留下永远的后遗症。
她再也不能跳舞了,除非她想当植物人。哪怕她不在意,父母也绝不同意。
年少青葱,最大的打击莫过于此了。
那一段时间是她最绝望最灰暗的日子。
休学在家,每天做着枯燥难捱的康复训练。她不愿意出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笑容渐渐消失,就连说话也变得很少,身形日渐消瘦。
母亲关了花店,耗费所有的精力来照顾她。她总是笑着鼓励她,每天不厌其烦地带她做训练,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只为了她能多吃一口。
父亲放弃了晋升的机会,坚持每天都回家陪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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