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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蕴浓抬手小心接过,仰头毫不犹豫将药倒入口中,紧接着裴津慕又将水亲自递送到她嘴边,她泯了两口,将一口味道又怪又难闻的药吞下,又抬着杯底,多喝了两口水。
她轻轻推开水杯,嘟哝着“其实真的很痛,脚落地都很困难,所以才没拒绝莫衍背我的。”
裴津慕收回水杯,放在一旁的落几上。
淡淡回应了她一句“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了还是假知道,反正看他情绪这么平和,那应该是真知道了。
之后两人又陷入沉默中,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问段姌的事儿。
问呢,明显是自己找抽,不问呢,心里又狠好奇。
于是与自己内心做了很大一番斗争,还是决定不去问了,还是没有勇气去问。
有时候她真心摸不透裴津慕心里的想法与实际的做法,就比如今天他突然出现在香港,还和她住同一个酒店。
这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于情于理来说,他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其实他内心那么在乎段姌。
那么他对自己又是怎样的一番心思?
想到这里,她不敢在往下想,他总不能是同时心里装着两个人!
那是不可能的,她也相信裴津慕比谁都理智心比谁都清明,知道她与他之间的处境悬殊。
所以这种可能性才刚刚在她脑海里萌生,就立马被她给掐灭了。
这样尴尬的气氛保持了没多久,裴津慕率先打破的僵局“明天就比赛了?”
“是啊。”
裴津慕瞥了她扭伤的脚踝一眼“你这样子可以上场吗?”
丁蕴浓释然一笑,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明天应该不会这么痛,毕竟没有伤到骨头,到时我们小提琴手是坐着的,服装也是深色长裙,所以不会出破绽的。”
见她这么兴致勃勃的对自己说这么多,看的出来她十分重视这场比赛,所以裴津慕也不想浇她冷水让她明天放弃去比赛。
至于她想干些什么事儿,裴津慕向来不会去阻止她反对她,反而会给予全力去支持她帮助她。
人活在世,有自己想去做的并且十分热爱喜欢的事儿不容易。
裴津慕想了一会儿,爽快应允她“好,记得注意安全,然后晚上一起回V市。”
丁蕴浓点头“嗯!你今天突然来香港,是在这边要见重要客户吗?”
她旁敲侧击问出心中的困惑。
裴津慕沉默了半秒的样子,回答她“嗯,是的。”
两人谁也没有提到段姌两个字儿,这样也好,免得到时闹得气氛不愉快。
晚上,裴津慕又让酒店给她送来了夜宵,虽然是香港的酒店,但送上来的全是地地道道的川菜,还有她最爱的水煮鱼。
等饭菜全部都摆上桌了,裴津慕问了她一句“脚受伤了,能吃辣吗?”
看着那桌子香气扑鼻的佳肴,丁蕴浓吞了吞口水,控制不住的点头“能能能!”
反正医生又没说不能!
裴津慕见她这副馋猫样儿,知道她在说谎,心里又不忍心让她忌嘴,反正什么事儿到她这儿都没有规矩可言,上前弯腰直接将她抱到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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