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低头看着她生气的一张脸,克制想碰碰她的情绪,“圆圆,我可不是在玩,我认真的。”
她烦透了,正欲关门,他手伸了进来,施越没留神,就这样夹住了他的手。
立刻破了皮,淌着血,可他却死死咬着牙齿没哼一声。
施越吓到了,松了门把捧着他的手,也不敢碰那伤口,只一个劲的骂他,“神经病,夹断你算了!”
他再痛都觉得值了,拥着她进了屋子。想亲她,刚低头就被人按住了脖子。
“你敢!”说完推了他,去里间翻腾东西去了。
再出来,程毅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旁边的桌上,放着玫瑰花,他一直看着。
施越拿了消毒湿巾和碘酒,顿在桌上,没一点好脸色。
他乖巧不说话,伸着手给她。施越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在装可怜,伤口擦的很凶,他嘶了好几声,却也不说痛。
最后,她心软了,一点一点给他擦着,又涂了碘酒,末了,裹上纱布。
“滚吧。”刚弄好,她就赶人走。
程毅另只手可是好的,拐了她带进怀里,坐在了自己腿上。
她穿着厚厚的家居服,毛茸茸的,程毅一抱上便不肯撒手,死皮赖脸的抱着她,那只受伤的手就一直摸着她脑后的头发。
“头发都长这么长了。”他嘀咕,一直摸到腰间的发梢。
施越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吊着呼吸,“程毅,别让我骂的难听。”
“我知道,我就抱会儿。”说着,整张脸埋进了她胸口,闷在柔软的家居服上。
她顿时蒙了,呼吸一起一伏,不再顾及他脑后的手,一用力就推了他,从他腿上挣脱而出。
“我还引láng入室了,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抓着碘伏回去了卧室。
程毅坐在椅子上甩手,她是真的变狠了,刚抓着他受伤的手一点情面不留。
她进了卧室便没再出来,程毅甚至还听到了门锁落下的声音,无奈笑了。
程毅起身,在她的小家里转悠着。客厅的窗帘是淡紫色,沙发前的木头茶几上,放着茶具,还有一个投影仪,他蹲下来看了眼牌子。又开始在她家里走着,冰箱上永远有冰箱贴,大概她有收集的习惯,他看到了带有尼斯标志的冰箱贴,于是细细数了一番,发现冰箱上,有十个地方的冰箱贴,大概代表着,她去了这十个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施越才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他们没说一句告别的话,可施越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如此。
他走后,她便安心睡了。
第二天醒来,她没有第一时间出门拿花,忙好后,才开门去看门框,依然有两支花和一张便签。
「忘告诉你,长头发很漂亮。」
此时的程毅,脱了衣服又钻回了被里睡觉。昨晚从施越那回酒店,已经过了午夜,得不到的释放,压抑的他折腾到了两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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