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洗了把脸,才稍微清醒了些,对于杨民凯的作为,他也不是第一次碰着了,老杨比较唯我独尊,不爱被人慡约,也喜欢在酒桌上跟人比酒。
程毅吐了后,胃里好受了些,他掏出手机给施越打电话,但嘟声过后,对面一直无人接听。
代驾来时,程毅已经瘫软在路虎后座里打盹,但手里一直抓着手机。
“先生,到了。”代驾收钱下车。
程毅没有回家,辗转还是来了施越这里。现在已经是深夜,门口只有24小时便利店开着门,他挽着西装,一踉一跄朝她家的方向走去。
施越的手机一直处在静音状态,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来之后一直神游,吃饭没胃口,洗澡时也没劲,所以她gān脆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昏睡过去。
门外敲门声咚咚咚的响起,身边的手机边缘不断亮光,她微睁眼醒来,将头伸出被外。
手机翻过,是程毅的电话,声音跟着画面,瞬间清晰。
她揉揉头发,赶紧下chuáng去开门。
一开门,她就闻到了一身酒气,难闻刺鼻。
程毅直接倒在了她身上,施越承受不住,面色压抑,两手拖住他腋下,又将门带了上。
程毅口齿倒是挺清晰,“怎么今儿晚这么安静?”
施越憋了憋气,朝他另一边说话,“我睡着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语气也正常,可程毅就是听着难受,觉得她心里头有事。
他啪的一下打开玄关的灯,两人的双眼都在短暂的一瞬间紧紧眯起。他注意到了施越眼角的红痕,眼眶似乎还有些肿。
“哭了?”他抱着她的腰压在鞋柜。
施越不讨厌喝酒,但很讨厌醉醺吐过后身上的气味,也讨厌耍酒疯。
她摇头,推着他沉重的身子站直,“没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程毅gān脆靠在她身上,任她带他走,“应酬的。”
什么应酬需要喝这么醉?施越今晚没有心情去了解程毅的酒桌境遇,她将人扶拖到卫生间。
“你能自己洗澡吗?”施越开了灯,肿肿的眼眶更加明显。
程毅往她脖子里钻,嗅着熟悉的沐浴露味舔舐,“不能洗,能直接睡吗?”
他一身的味,施越一用力呼吸就难受,她推开他靠在门框上,替他解开衬衫扣子,严词拒绝,“你洗完澡再上chuáng吧。”
她今天很不对劲,一反往常的撒娇粘人,他以为她是嫌弃他醉酒的状态,连同他的一身气味。
“我要是不洗呢?”他开始折磨她,握住她的手。
施越不耐,抽出手拿了一条毛巾扔给程毅,“你自己闻闻臭不臭,洗gān净了再上来,我昨天才换的chuáng单…”
她困了,无心跟他周旋,说完就往卧室走,程毅揉了揉毛巾扔在一边,跟着她出来,靠在卧室门边,施越关灯钻进了被窝里阖眼。
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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