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逆流而去,买了几包烟回到宾馆,灵阳烧开水泡了一壶茶,候三针给二人递了烟点上。
“哎呦,这条街还真是闹热哟。”陈越明说道:“日麻来租宾馆时没看地段,踏麻的晚上烧烤嗞嗞呲呲的,喝酒吹牛的声音还贼叽儿大,好容易消停了,又开始早餐了。”
“我故意的,我想着晚上可以吃烧烤方便噻。”灵阳说道:“而且这附近是工业区,这宾馆附近有城中村,咱们以后晚上干活回来要是身上沾点泥啥的,别人也不会起疑,就当咱们是做工地加班回来的呢。”
“噢~原来是这么个用意?”陈越明说道。
“不然呢,想我在福州也是有几年了噻。”灵阳说道。
“好吧,对了,你不是说你那江湖残局朋友?”陈越明说道:“要不约他来宾馆喝杯茶?”
“行噻,我问下。”灵阳掏出手机给袁仕楷发了信息,未几,袁仕楷回道:“我踏麻的在出摊呢,你说个位置,我一会收了摊就来。”
灵阳还以为袁仕楷在睡懒觉,听说在摆摊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说道:“仕楷,开张了没?”
“开个叽儿啊。”袁仕楷说道。
“弄们热的气候,莫球摆了,小心中暑了哟!快来宾馆吹空调,吹流弊噻。”灵阳笑道。
“你小子来福州直接来我这睡噻,开啥子宾馆哟,显得你有钱咩?”袁仕楷说道。
“不是哟,这次和朋友一起过来的,办点事,完事就要走。”
“不多耍段时间咩?”袁仕楷问道。
“耍锤子耍呀,弄球叽儿热,哪个遭得住哟!”灵阳说道。
“习惯了就可以了噻,你以前在福州几年了也没见你热死。”袁仕楷说道。
“你个狗日娃儿就这么想我死咩?”
“耶~你是在说你自己是狗嘛?”
“滚犊子吧,一天天的不正经。先这样吧挂了,一会来耍请你喝酒。”灵阳说罢挂了电话。
“哟,大师你还好这一口啊。”陈越明说道。
“啥子?”
“刚才那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哟。”陈越明说道。
“滚犊子吧你,我和他开玩笑习惯了。”灵阳小脸微红说道。
“瞧,脸都红了。”陈越明笑道。
“劳资这是精神焕发。”
“那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卧勒个去,你两搁这智取威虎山呢?”候三针说道。
“我看大师是要智取断-背-山哟。”陈越明说道。
“信不信劳资把你腿先打断。”灵阳说道。
“切!男人要敢做敢当。”陈越明嗤之以鼻。
“滚滚滚!劳资觉得你有点不正常。”
“咱两到底哪个不正常。”
“好了,不扯这个了,喝茶。”灵阳喝了一口茶说道:“劳资真不是弯的,被你绕得我都懵了。”
“哈哈哈…”
三人闲叙着,约摸过了一两小时,有敲门声,门外叫道:“灵阳,是我。”
“来了。”灵阳开了门把这人让进室内。
只见这人肤色古铜色,瓜子脸,上身穿个短袖,下身淡蓝色长裤,足履布鞋,指间夹截香烟。
细观面相只见剑眉入山林,眉下双眼皮,其双眸有神,耳垂若珠,鼻梁挺直,薄唇之上胡子碴碴还有型。
乌黑头发三七分,发胶定了型,进屋来被这空调风一吹,满室飘逸着发胶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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