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一想到这点,小黑就烦躁得要死。
可父亲说过,若不站到最高的那个位置,在这种阶级制度封建的王朝小世界里,如何能护得住姐姐?
而且,他想给姐姐最好的一切,自然是当了皇帝,才能享有大夏最好的资源。
他心头不太痛快,越发看皇帝就不顺眼。
于是,少年十分没有父子情分的赶人了:“话说完了吗?你还不走干甚?”
一腔殚精竭力的皇帝:“……”
这他妈是儿子?
这他妈就是个讨债鬼吧!
皇帝气哼哼起身甩袖,朝小黑丢了快牌子:“孤此次秋猎,目的是将谢家嫡出子嗣都引出京城,京中剩下的皆是老弱病孺,孤已安排妥当,你觉得应当杀之,自行拿着令牌下令就是。”
总归一句话,皇弟老儿不管了。
颇为自作多情白费了一番苦心,却连顿锅子都没捞到吃的,皇帝气得心口痛。
皇帝走出帐子,仰头看着漫天星斗,忽的就畅快地笑起来。
总管太监惊了下,连忙将金色的大氅给皇帝披上:“陛下,夜深露重小心受凉。”
皇帝回头看了眼太子的龙帐,笑骂了句:“狗儿子,半点都没孝心!”
总管眼皮一跳,这话不像是责难啊,也没听出伤心的意思来着。
皇帝摇了摇头,背着手在星光下慢慢往回走,他脚步轻快,甚至呼吸都带着放松。
总管瞬间了然,陛下这是欣慰啊。
他连忙上赶着拍了一记马屁:“殿下出色,那也是陛下教导有方,陛下早早立了九殿下当太子,如今又为殿下铺路,天底下再没哪个父亲能做到陛下这般了。”
哪知,皇帝却是摇头,他脸上笑意逐渐敛了。
好一会,总管才听皇帝说:“不是孤教的,再是出色的犬也教导不出能成为狼王的小狼崽子。”
闻言,总管心头一惊。
他就又听皇帝很轻的叹了口气:“他不是孤的儿子,真正教导他的父亲另有其人。”
总管大惊失色:“陛下!”
皇帝抬手:“孤还不糊涂,他是孤的小九但也不是,不过他若能让大夏繁荣昌盛,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大夏,不能在孤的手里衰落。”
“大夏,必须在孤太子手里威震寰宇!”
总管浑身哆嗦,脸色像死人一样惨白,冷汗一茬一茬得往外涌,深秋初冬的时节,汗水能顺着鬓角哗啦啦往下淌。
完了,这等秘辛叫他知道了,只怕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皇帝进龙帐,站那等着解大氅,等了好一会不见总管动作,他一回头。
“噗通”总管当即跪下了:“陛下,奴什么都没听到,奴今晚上耳聋了,半个字眼都没听到。”
皇帝嗤笑,抬脚轻踹了他一下:“狗奴才,孤要你狗命还会留你到现在?”
总管愣了一下,狗命保住了?
皇帝不耐:“起来给孤更衣,去告诉御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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