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抱着奶团,即便她现在脏的像个煤球,他仍旧很小心地护着。
俊美男人一个转身,银色发尾扬起又落下,起起伏伏间,飞快往飞船上去。
团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转一圈,她趴在爸爸肩头,忽的在杂虫群里看到翁飞白。
“呀,”团子呀了一声,轻轻摇摇爸爸,“爸爸,那个叔叔,那个叔叔帮过濛濛的哦。”
她小手指向翁飞白,想一股脑告诉爸爸这几天的经历,可碍于年纪小条理性还不好,说的东一句西一句。
不过,幽溟还是全都听懂了。
他驻足回身,对凡是帮助过宝宝的人,他从不吝啬回报。
于是,他下颌一点,吩咐道:“去,把人带上。”
红发雌虫看都没看翁飞白一眼,直接指了个低等兵虫,将翁飞白一同带上飞船。
翁飞白整只都是懵的,当被兵虫抓住肩的那一刻,他腿都软了,完全是被拖着在走。
他的脸色煞白,脑袋里嗡嗡发响,四周都是比自己级别更好的虫族,基因里自带的森严等级,每个细胞都在向他发出绝望的尖叫。
完了,他完了……
周围的杂虫也将战战兢兢,自动分开一条道让兵虫通行,对翁飞白更是避之不及。
当翁飞白被兵虫拖上飞船上,他瑟瑟发抖的眼白一翻,彻底晕厥过去。
奶团子好奇看一眼:“咦,叔叔生病了吗?怎么晕过去了?”
幽溟失笑:“没有,是他的基因等级太低了,处在都是高等级的虫族群里,精神承受不住。”
这就杂虫或者低等虫族,完全没办法组织起来,推翻高等虫族或者母虫统治的根本原因。
世世代代遗传的基因等级,决定了虫族的地位。
且基因绝对特性,也让低等的虫族永远没办法反抗高等级虫族。
这是,血脉基因的绝对支配!
不过,幽溟没有跟团子解释太多,她只需要开开心心就好了,并不需要面对这些。
饶是如此,特别聪明的团子,在爸爸怀里看了周围的虫族一圈,又仰头望爸爸一眼,随后挠挠小呆毛歪头想了会。
最后,她撑起小身子,在爸爸耳朵边上,压低了小奶音神神秘秘的说:“爸爸,濛濛知道了,濛濛和爸爸一样,都是最厉害的是不是?”
所以,周围的虫族都害怕他们,她也没在任何一只虫族身上感受到那种基因等级的威压。
对的!
爸爸是最厉害的,濛濛也是最厉害的!
一定是这样!
幽溟眸光微闪,宝贝奶甜奶甜的呼吸热气,直往耳膜里钻,酥酥麻麻的泛着痒意。
他微微侧头,此时已经进了飞船里的房间,准备先给宝贝洗个澡。
他仍旧分心回答:“爸爸是,不过宝宝不是哦。”
温暖的水流注满浴缸,团子自己就乖乖脱了脏衣服爬进去。
瞅着干净的水逐渐变成乌黑的颜色,奶团极为夸张的张大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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