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一动不动,只悠悠说:“夫人,你忘记褪去上衣了。”
林简简:“……”
褪衣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但林简简敏锐的感知力,让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在厉慎独的视线之下。不知为何,这种感知,让她褪衣服的行径,变得十分缓慢,还掺杂了些许羞耻。
这种羞耻来的太突然了,也很隐秘。
隐秘得林简简自个都察觉不到。
她缓缓褪下黑色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单手圈抱胸口,在黑色衬衫滑过脊骨,堆叠在腰臀上时,林简简微微侧身,问:“先生,行了吗?”
林简简很白。
白得发光。
在腰臀间,黑色衬衫的映衬下,使她身体的霜白,更具冲击性。
厉慎独喉结滚动,目光灼灼的盯看他的夫人,哑着嗓子说:“夫人,你该趴下,而不是半跪在床上。”
林简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压着莫名其妙的心跳,埋头趴在柔软的床上。冰冷的丝织床单,给她燥热的面皮降了温。
但一想到,厉慎独正目光灼灼的盯看她光裸的脊背,未着寸缕的腰臀,蒸腾的热气就不断漫上面皮。
她闷声问:“先生,行了吗?”
厉慎独低哑着嗓音,边往自个嘴里塞了两颗药,边说:“不行。”
三分钟后,药效起作用了,厉慎独双手撑着轮椅站了起来。
此刻的厉慎独,不说行走如风,缓步前行,是没什么问题了的。
他翻找出鲜艳的红绳,困住了林简简的双手,双脚,还用两指宽的红绸带,绑着了林简简的眼睛,而后压在林简简光裸的脊背上,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夫人,不论发生什么事,你可不能挣脱,知道吗?”
双臂被迫张开,困锁在床头的林简简说:“好的,先生。”
她已做好厉慎独在她身上泄愤的准备。
然而,隔了几分钟,背部没有传来任何疼痛。
林简简:“?”
不鞭打她?不折磨她?
不明所以的林简简支起耳朵辨听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身后的厉慎独已经离开了一样。
可是她没听见轮椅滚动的声音啊。
林简简微微抬起上半身,奇怪的问:“先生?”
难道厉慎独说的惩罚,就是把她绑成这样,然后……观赏?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
就等不到回答的林简简,确定厉慎独真有这种癖好后,准备重新躺回去时,竟听见了脚步声。
是男人赤脚走在柔软地毯上的细小动静。
她瞬间警惕,问:“谁?!”
现在她这种情况,不能给除了先生以外的任何人看见。
她本欲蛮力挣开双手的束缚,然后一只熟悉的手,点了点,她的脊背。
紧接着就是厉慎独的轻笑声:“夫人,除了我,你觉得还会有谁?”
林简简:“?”
“先生,你会走路?!”
她分辨得出来,房间里,除了她以外,只有一个人的心跳声。
可是,这个发出行走声音的人,怎么会是双腿残疾的厉慎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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