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水手的欢迎。
满清也不例外,甚至因为大阿哥在船上,又特意多买了几十吨肉罐头以及水果罐头。
出海二十多天之后,在刚过台湾,接近吕宋的时候,富绶遭遇了第一场暴风雨。
热带地区的风暴,一过来就大得吓人。一番折腾,虽然海船没有受损,但着实把富绶这个大清国的大阿哥给吓到了。在船舱里撞来撞去的,虽然没给撞晕,也没有受伤,但风暴的可怕,仍然刻到了他的心里。
“这风暴也太吓人了!”
一切结束之后,惊魂未定的富绶对范承荫说道。
头上包裹着纱布的范承荫也苦着脸说:
“爷,这出海可真不是人干的事情,让您老受罪了。您说说,你堂堂大阿哥,为啥非得受这门子罪!”
富绶苦笑道:
“哎,还不是被大明逼的,皇阿玛说,这次去黑人国关系到大清的国运将来,实在不济的话,皇阿玛到时候估计也得坐船出海,南狩黑人国了,到那时候这里就是咱们大清国的根本了。”
说罢他又抱怨道。
“范承荫,你说,咱大清和大明,到底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非得这么不死不休的,非把咱们往死路上逼。”
大阿哥的话,让范承荫一阵无言,
多大的仇?
这话可真说不清啊。
上千万条人命的仇,能说清楚吗?
当然说不清楚。
在遭遇了一场风暴后,大清国的这支“下西洋”的船队驶过地吕宋,在附近的小岛上补充了一次淡水后,又继续南下经爪哇岛东部海峡进入印度洋,然后一路航行。前线历时两个月,终于抵达了非洲沿岸,在沿岸受浪潮的影响撞沉了一艘船后,郭带山才匆匆下令与海岸保持距离,沿岸航行了三天。发现一处宽敞的河口后,派出水手驾小船探寻河道,寻找合适的泊停点。
这条河是后世的鲁伍马河。是非洲东部常年性河流,是东非的南界限。发源于坦桑尼亚东南部的马塔戈罗山脉,是坦桑尼亚和莫桑比克的界河。
一天后,探路的水手在河上发现了肤色黝黑的土人。
“快看,是昆仑奴!”
激动的叫嚷道。
大清国自己就是胡人,当然不会说什么“黑番”了,
“咱们真的到黑人国了!”
尽管他们确定了自己到了黑人国,既然到了目的地,那就安营扎寨吧!两天后,率领船队进入大河后,郭带山选择了一个河心岛作为泊停点,这里距离大河的出海口足足有70里。
“郭章京,咱们为什么不在河口设港?”
富绶疑惑道。
“回主子话,出发前,皇上有密旨,让咱们尽量往内陆腹地去,以防备让明人探得咱们的动静……”
你瞧大明把大清给逼的,就连想要殖民海外,都得偷偷摸摸的。
“主子你看,这个河心岛长不下五里,最高处高出水面足3丈有余,在这里设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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