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桌,把公主府定在这里。”
这张石桌与地面紧紧相连的部分长而直,很像是延伸而下再稳稳扎根的树干。石桌表面平坦却略有起伏,宛如被摧折过后仍迎风伸展的枝桠树冠,浑然天成,姿态优美。
江殊澜还是一缕残念时,偶尔会在这里看着临清筠自己和自己对弈。每步报仇计划进行之前,他都会在这里理清自己的思绪。
“原来殿下以前便来过这里。”
临清筠放下药,“夏问说鱼片粥稍后便送来,末将先帮殿下上药。”
“好。”
见临清筠似是没有多想,江殊澜稍稍松了口气。
这是一位老臣的旧宅,江殊澜开府之前确实有人跟她推荐这里,但她没来过。
她开府之前看了很多地方,把这一处也算进去应该不会露馅。
有些事情她无法解释,暴露出来也许只会惹他怀疑。
临清筠用取来的干净丝绢轻轻把药涂在江殊澜手心那几道刺眼的伤口上,动作间带了些不自觉流露的疼惜。
那日她想握缰绳时临清筠就知道她的手会受伤,但见她兴起便没有阻拦,想着早点把好用的药送去给她也勉强能弥补些。
此时看着这些烦扰到她的伤口,他心里也密密麻麻地疼。
但临清筠神色如常,无人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按例,公主即将开始筹备婚事时才会出宫开府。
所以先帝突然让江殊澜开始选址后,无人比临清筠更清楚她当年考虑过哪些地方。
在当时的临清筠看来,那即将是她和范明真共同的家,他不可能不在意。
相反,他近乎疯狂地走遍她去过的每一处地方,自虐般地想象她和别的男人在这些地方共度余生时的模样。
临清筠很清楚,江殊澜并未进过这座府邸。
他知道江殊澜是发现了他的试探,才想了这个说辞。
她想让他相信,那他便信。
“怎么不帮我吹一下?”带着促狭笑意的轻软声音突然响起。
“嗯?”
“将军怎么走神了?”
江殊澜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心,“我说弄疼我了,不帮我吹一下吗?”
临清筠抬眸,对上她盛满柔软晨曦的眸子。
她再简单的撒娇和撩拨都足以让他自灵魂深处生出愉悦来。
但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
他怕自己一朝越线便会彻底失控。
她正在朝他靠近,无论这些是她的负气之举还是一时兴起,他都要耐心些。要等到她再主动走近些,而非只是现在这个程度。
要等到她即使知道害怕了也不会想逃,或是想退也无处可退时,才行。
见他目光清明宁静,江殊澜转而道:“好了,不逗你了。多谢将军帮我上药。”
“果然很快就不疼了。”
江殊澜收回已经上好药的手,像是很善解人意道:“将军的伤还疼吗?礼尚往来,我也可以帮将军上药。”
临清筠眸色转深,身上燥热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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